他娘的,这骗子怎地就这样香?

        上回在破庙里他就没吃够,被丢了后就日日念夜夜想,简直难过的抓心挠肝。

        那香味儿好像个g子,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钻,好像都钻进骨子里了,痒的他浑身难受极了。

        再不让他尝尝,他还不得被痒Si?

        土匪Y下脸,粗糙大掌捏住你下颚,他是异族混血的杂种,b寻常人要高大许多,就连舌头都b常人更大些,他就这样塞满了护卫嘴里小小的地界,翻天覆地的搅弄起来。

        泌出多少津Ye就被他吃下多少,那舌头伸的太深,缠的也太紧,你发狠的用力咬下去,土匪吃到血味却更亢奋了,他学着你也用力咬着,两个人的血混在一起,纠缠不休。

        他一边上面堵着你的嘴,一边下面也用两根手指堵了进去。

        土匪风里来雨里去,指腹上磨的尽是刀茧,糙极了,他在你里面0U出,摩擦着那要命的软r0U,手指头又粗又长,弄的护卫腿心发着抖,没一会儿就绷着腰登上了快活殿。

        “爽上天了?被老子手指头给cHa快活了?嘶——”

        那极乐地方还在痉挛,紧紧夹住土匪手指,让他倒cH0U口冷气,也爽的流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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