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起身,对着墓碑前摆放的一束花感到不解,一来到这她就瞧见了,“你买的花?”
“不是。”
“那是谁?”
总不能是她那位冤大头父亲吧,江清后来想,可能是弟弟曾经在学校的朋友,当时弟弟病重,他们来探望过几回。
江清说太热了,她要回去。
徐夜辉走在她后面,不疾不徐跟着她。
她今天穿了件贴身的白sE连衣短裙,顺着阶梯往下一步步走,下边吹上来的风掀起裙角,露出白花花的大腿r0U。
从她蹲下去的时候徐夜辉就注意到,那块烟头烫过的疤被她用一张印有卡通人物的创可贴盖住了。
她并个子不高,身材偏瘦但不g瘪,走起台阶来一踮一踮的,像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走错了,这边。”徐夜辉趋步向前,一把揽过她的腰肢,直接将人往出口处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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