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徐夜辉便风尘仆仆的赶来,那会江清又爬回病床准备午觉。
徐夜辉要她起来,他想起来得带她去看一看弟弟的墓碑。
弟弟葬在城郊的一处陵园,到达那里的时候空荡荡的陵园除了一座又一座墓碑,就只有大片的树林和时不时传来的蝉鸣声。
江清从车里走下来,觉得热,头有点晕,但她还是蹲在那块墓碑前很久没有说话。
“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打算出来以后做什么,继续读书吗。”徐夜辉问她。
江清摇头,她说那个烂怂破大学的书有什么好读的,当时为了照顾弟弟方便,她连原本可以去的学校都放弃了。
“你不觉得人生很可笑吗。有些付出都没付完,让你甘愿付出的那个人就先撒手走了。”
徐夜辉没吭声,江清索X一PGU坐在地上,被太yAn晒得滚烫的水泥地,烫得她“蹭”地下又爬起来。
“啊,我忘了,你们这种有钱人肯定不明白我这样人的心情。”江清理解。
“我们这种有钱人,我们这种什么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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