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丫头,你爸人呢,回来了吗。”
为首的男人膀大腰圆,额头上有块疤一直到眼睛。
江清认识他,以前来家里催债,他打过自己好几个巴掌。
江清摇头,转身就跑。
“跑跑跑,跑你妈的跑,你还有个弟弟半Si不活的躺在医院里呢你跑哪去。”
头发被那人一把揪住,江清惨叫,跪在了水泥地上。
“你爸人呢,我问你最后一遍。”
“你们别去找我弟弟,他周五有手术。”
她带着哭腔,在乞求。
也不一定是在乞求这个薅自己头发的男人,也可能是在乞求老天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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