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构想一下,我们这之後要去做什麽。
「我们?」纲吉愣住了。
嗯……我想到那个时候…我们还会有些来往吧,还有小孩也会在。骸合上眼,看来正在脑中想像着那个画面,虽然他没有那麽喜欢纲吉,但是想纲吉腻在一起,自由地去做些什麽,这件事不如他想到的感到束缚,然後他没有接触过小孩,相处起来估计会很辛苦吧?不过这种未知他不讨厌。
「……!」纲吉感到x口里一堵,一GU气不上不下,辛苦极了,「……未来,谁能说得准呢?即使是自未来而来的人,所说的事亦未必能由我们所能经历的一样……也有你会离开日本的可能、然後跟更多别的人邂逅,最後……我不清楚了。」
她不想再去想像这之後的事,一点都不想。
……也是。骸轻声回应,他的确无法为看不见的将来写包单,他连自己这场复仇剧会什麽时候才落幕都不知道,谈什麽看似美好的未来,因为他有一定机率──会客Si异乡。
这是他们这些自愿站上这血腥舞台的人的共识,杀人就等於同样会被杀害,即使明知道有人在台下等待着他们的回来,他们都没有办法自动选择离开,只能把那一道道期盼的目光,视如空气一般无视。
连同自己的真实心情也要一并漠视。
只是、如果还有这样的一天,能陪我去看场电影吗?记得不要再选烂电影了,那真的很可怕。骸一副嫌弃的态度。
「……知道了。」纲吉叹气。
他们都不敢许下更重要更大的诺言,因为怕自己无法实现,与其这样,那倒不如许个无伤大雅的小约定,至少在无法办到的时候,可以不用那麽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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