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过了一天之後,纲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看到的人是谁。
那不正正是他跟骸,常去的餐厅,那个外国人侍应吗?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的时,因为对方的口音仍保留着异国人有的腔调,而多上了几眼,想着骸的日语相b之下,实在流利得骇人,根本就听不出来跟本地人有差别。
一个外籍的餐厅侍应,为什麽要攻击同是外籍的骸?你们认识的吗?纲吉这样问过骸。
结果骸一脸没好气:鬼才跟他认识,我怎麽知道呢。
其实骸是知道内情的,不过……他免得再多个人烦恼,就懒得说了。
那个人啊,会想要杀他的原因在纲吉身上,因为他暗恋纲吉了。
这份感情无法宣告於纲吉,而经常在纲吉旁边出现的他,自然地成了这份开始扭曲的感情的倒楣家伙。
骸不耐烦的眯眼。是啊,他真的有够霉,明明他跟纲吉什麽关系都没有──顶多也就是雇主和雇员关系──为什麽他就得杠下这些事,害他连个晚饭都吃不好,一整晚被那个餐厅侍应用杀人的瞪着背脊看,都快被看烂了。
他其实也是可以放着纲吉不管,如果纲吉落单走在後面的话,就只是被那个变态抓走,被这个那个之就很有机会被碎屍而已,没什麽大不了。
不过说真的,他虽然认为不甚重要,但是他也未到残忍到毫无人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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