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和学姐交往的那半年对你来说意味着什麽?」
「现在的我可能没有那个心力。」
「那我就直接暴雷吧──她在替你打好基础,她在重新塑造一个李巧宁能够快乐生活下去的可能X。你们这年纪是很特殊的,只要Si不了一切皆有可能,你还记得学期末自己那时候是怎麽笑的吗?那些笑容虽然有很多来自於顾晓诗,但对李巧宁来说呢?她教导了你最需要的技能,陪伴你度过最黑暗的那段时间,在我看来即使是其他的伴侣关系也不一定能够做得b她更好。」
「像子渊那样……算了,总而言之,你现在算是半步踏进圈子里的人了,你能够理解破坏和毁灭吧?你应该能够想像对很多人而言那样反而更加快乐愉悦吧?可是对顾晓诗来说那并不是绝对的,至少放在她身上是失败的、不成立的。」
「可能你年纪太小。」
「但世界上,确实存在着某些情况,是会让人不得不选择Si亡的。对她来说这就是一个等价交换,她用残破不堪混乱无b的自己去拚,看能不能够赌出一个能够沐浴在yAn光之下的你──我认为是这样的。」
「你可以去Si,你当然可以因为这个打击去Si。」
「但就如同顾晓诗在信里面说的,那样她就白Si了。」
「她用自己的全部去Ai你,她用自己的生命去补上那个洞。」
「──这是我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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