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发现自己再也不能B0起的那天时,他的「伪装」崩塌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叱吒金融圈的徐子渊。
他再也不是那个在圈内聚会中备受信赖的徐子渊。
他只是个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无法尝出酸甜苦辣,严重自律神经失调之余连藉助药物都无法顺利B0起的可悲中年男子。
听起来很荒谬,但男生是单纯到有些可笑的。
外露的X器官并没有额外加装一个脑袋,反而直接导致男X的思维方式不可避免地偏向「我B0起了所以我想上」、「我想上所以我要让自己成长到有机会上」。权力是种春药,对於年过三十之後各项身T指标疯狂下滑的中年男子更是如此,他们需要靠直观好懂的方式让自己回到青春年少的模样──剩下的便只有X慾和食慾。
但他没有了。
他从不认为自己身处父权社会有什麽不好──直到他被压垮的那一天。
同样也在那天,他听到了小狗狗的悲鸣。
是个穿着北nV制服的少nV,是当年的顾晓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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