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常常做一个梦,梦到自己是条戴着鱼缸头盔闯入世界的鱼,梦的最後是一片海岸,一个人正朝海里撒着玻璃碎片。
这感觉很真实。
或许能做为一个题材。一只闯入世界的游鱼,它是格格不入的存在。
没灵感太久,也催我好几个月了。
现在似乎该开始写稿了?
但我始终觉得,只有夜晚的深沉才是写作的伴侣,因为夜晚是孤独无边的宇宙,或许有声控灯的闪亮陪伴它,但夜是那样的静,何来的声,使它亮起?
7:00a.m.
电子闹钟又在哭泣了,哭声真大,彷佛被抛弃的是它,不是我。
其实,我也是能理解他们为何哭泣,因为无论是哭是笑,都将被人们关掉,所以宁愿选择用哭泣将自己丢掉。
真是洒脱的做法,我该向它学习的。
再过几分钟送牛N的人就会来了,那个人从来都没迟到过,这份竞竞业业真是好傻好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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