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告诉彼岸:再理她的话我也会被排挤。毕业後再当朋友。
然後用大家听得到的音量对她装凶:「我要跟你绝交。」
她只是目光极其平淡地点了头。
多久前?我们约定了要当永远的好朋友。
我没有对她伸出援手。为了什麽?我听从想支配他人的人,去设法支配他人。我们成功把择善固执的彼岸变成普通人了。
我也是被支配的!所以我无罪吗?
我以为自己只是胆小,但其实更加残酷。
明明有些只要不无情就能做到的事。
──最後我所选择拯救的人不是彼岸,是自己。
彼岸是已经习惯把对不起挂在嘴边的我,真正感到最抱歉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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