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反驳,却被我所信赖的团长阻止了。
「你也知道他那个X……我说不动他,可是只要你道个歉一切就没事了。算我拜托你,好吗?求求你了。」
乐团里一直以来对我最友善的团长。
希望和大家都维持好关系,选择牺牲了我的团长。
我面无表情地点头──从此,我再也不欠你。
旁人眼中无谓的憾恨正是当事人所谓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能被理解吗?或是觉得我疯了呢?
我想:在热音的每个人都求一点自我满足。
好b以为要他人向她忏悔一切就解决了,陶醉在圣职者情怀中。
或者要别人对他低声下气道歉、彷佛世界由他C控而产生那种自以为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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