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一年级时碍於房租,我跟朋友一起租一间双人套房,发现一起住竟然不如想像中美好,也发现两房一厅的重要……再要好的朋友都该给彼此一点空间,毕竟彼此是不同的个T,一定有各自的菱角需要磨合。
後来拼命打工,总算如愿跟朋友一起租了两房一厅的房子,虽然很开心,可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麽,似乎气氛跟当初去哥哥家还是不太一样……後来才知道,是"Ai"呀。
妈妈打来的那通电话,开头就不同以往,没有寒暄,劈头就是,你知道吗,妈妈的声音是我没听过的压抑,你哥跟阿斌的事。
妈妈很Ai装坚强也很开朗,在爸爸离开後很快地振作起来,拼命工作养育我们,她总说是因为有哥哥的支撑,所以她很Ai哥哥,有时偏心到连我都吃醋了,我从来没听过她在说到哥哥的事时,是这样的语气……冷得掉渣又像火山快喷发般的压抑。
「虾?什麽事?」那时的我还以为是例如"阿斌要来我们家吃饭"之类的小事。
他们是同X恋!妈妈用词不是"他们在一起"、"他们在谈恋Ai"这类的,或许她打从心底的不愿意接受"我的儿子跟男人在一起"这件事。
「……虾?」说不清楚是什麽感觉,震惊一定有,可又有点"啊,果然如此",一切恍然大悟的感觉。
那次去他们家,厕所里成双成对的杯子和牙刷、一个人睡的双人床、厨房里和饭桌上相视而笑的默契……啊,果然如此。
後来我才知道,那时的妈妈真的是火山爆发前的压抑、暴风雨前的宁静,一个人在遭逢变故时,一开始会冷静得可怕,後来才会歇斯底里的疯狂。
而後来的妈妈,是我没看过的疯狂。
那一周我赶回家,来车站接我的哥哥不如以往的微笑,是我没看过的面无表情,似乎还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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