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兄妹吗?”
徐辞摸了摸林余的头,语气轻柔地像和孩子在说话。
可不是孩子吗?虽然他们差得不多,但徐辞每每和林余一起总有一种莫名的责任感。
“但你讲话很凶。”
林余抬起了头,看了眼徐辞,又看向别处,不敢直视。
“因为当下确实有些生气。”
徐辞实话实说。
听到此话的林余又缩了回去。
“生气你自己拿着吊瓶去厕所,生气为什么我不能早点发现你不喜欢姜。”
徐辞抬起林余的下巴,迫使林余与自己对视。
林余透过他的眼睛好像看到了深邃的大海,无波无浪中暗藏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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