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做什么科研实验，很严肃。
和之前相比，现在林余的奶子不在柔软，硬得像石头一样。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意识到这一点的徐辞更认真了。
他一手托着奶子，另一只手在奶子上轻轻地捏，找到堵塞住的硬块后，将毛巾敷了上去。等差不多就来回轻捏，打圈按摩，直到整个奶子都变回柔软。
大抵是他疏通了的缘故，林余不觉得痛了，只觉得重，像是包了一团水。
奶头还是那样硬着，像是勾引一样，自顾自地在他的面前流着奶水。
奶水顺着林余的奶子往下滴，掉落在她的肚子上。
她像伸手去擦，却被人抢先。
徐辞俯下身，伸出舌，舔走了欲逃离的奶珠。
顺着掉落的痕迹，一寸一寸往上。
林余在他的舌下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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