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嘛开这种玩笑,虽然感觉很像我会开的玩笑就是了。」古学宽哼了一声:「g嘛,你觉得很恶心吗?如果是的话,我道歉。」

        飒用手捂着脸,他不知道为什麽血Ye好像就这样窜上脸颊,整颗头都烫的像是刚在夏日曝晒一样,他说:「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认为?」

        「啊,你没来学校的时候啊,」古学宽想了一下说:「陈庭伟几乎一直待在班上,他帮你抄了笔记,还有去问其他人有什麽功课。他还我钱的时候,还跟我说我是为了巩飒而向你道谢,讲话的表情根本就是怀春少nV??不对,是少年!而且你看他这个人一直待在三楼,基本上没有人去找过他,就你一直跟他很要好不是吗?话?你这个表情??看上去也不是讨厌的样子嘛?」

        飒舍弃礼貌用力往回走,然後坐到位置上。心脏跳得疯狂,好像要把整个人击碎。

        然後,他听见脚步声来到自己身旁,飒紧张的抬起头,陈庭伟看起来像没事一样坐到位置上,察觉到视线,对方说:「怎麽了?」

        「没、没有。」飒沙哑的说,他用手捂住脸,希望对方不会看见自己脸红。

        没错,冷静下来。飒吞了口口水。但此时此刻,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件事不会让人讨厌。

        几天後,飒觉得自己大概平静下来了。这些日子他几乎一直躲着陈庭伟,给对方的理由是自己段考爆炸了,需要一点时间复习。但实际上飒甚至还赢过了何智勳三科,一举成为了班上的第一名,他还有和老师们一起去开会讨论繁星计画的选拔标准到底需不需要把自己算在内。

        表面是很忙没错,但实际上,飒是躲在图书馆的角落去复习心理学的书。虽然里面的用字艰深的像是哲学书,但可以了解自己的话何乐而不为?

        他完全把学测给抛脑後,这已经无关紧要了,现在重要的是自己倒底在想什麽!他一边在内心嘶吼,一边拿了本笔记本,按照书上的指示将自己的成长纪录写下来。希望可以从上面看出一点端倪。可是自己毕竟不是什麽专业的心理师,飒只能按照书上所提的问题,然後把答案默默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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