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传讯息再和陈庭伟谈谈。不过理智告诉自己先暂时不要这样做,他们最近也因为陈庭伟要和美术老师一起商讨面试策略,而没有一起吃饭。所以飒只是躺在床上,像具屍T般的瞪着天花板,隔壁房间的派瑞斯好像在健身,隔着墙壁一直传来喘息声。

        飒翻了个身,他在方才和家人通过电话,母亲已经出院了,还传了一张在家里沙发的照片在群组里。飒将手机放在x口,内心满载着无法明说的情感。在这个时机点,他想到陈庭伟曾经说过古学宽的情商很高,或许找对方聊天就能够豁然开朗。

        这麽想的同时,他打了电话,响不到两声就被接通了,古学宽在另一头说:「补习班的话就算了!不要再b我了!我没救了!g!」

        「晚安。」飒说。

        古学宽停顿一秒,接着装作什麽事也没发生的说:「晚安,有何贵g?」

        「我有些和课业无关的问题想要问问。」

        「想也知道你不可能问我课业问题。」古学宽说:「g嘛?」

        「我问一下,一个人为什麽要形容自己很混蛋?」飒试着将前因後果说明清楚,而听完事情原委後,古学宽好像跑去厨房到了一杯柳橙汁又跑回来,然後回应:

        「因为他真的很混蛋啊。开玩笑的,应该是他做了什麽对不起你的事情吧,譬如说在教室里占位碍到你,或者是欠你钱之类的。」

        「可是这两个都没有啊。」飒也绞尽脑汁去思索,但在脑海中陈庭伟这个人却像蒙上一层面纱,怎麽拨好像都无法看到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