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实在太糟糕了,尤其是自己决定要在下一节下课就和古学宽试着讨论看看自己要跑的可能X。现在就好像原本要去整理房间的小孩,听到妈妈说赶快去整理房间一样,他觉得自己整个脑回路都被引爆了。
「老师知道你是因为对新环境还不熟悉,所以不想要跑步,」张老师虽然说是这麽说,可是眼神中却有某种不容许他人质疑的氛围:「你不要担心,其他人都会帮你的,因为你是班上的一份子了。」
「我不跑步是因为我不想要跑。」飒说:「我当然有拒绝的权利,我以为学校对学生——」
「巩飒,注意你的态度!」张老师喝斥一声。也是这一声让坐在窗边的同学都转过头来,包括古学宽:「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该为全班着想!」
「我为什麽要为了班上而牺牲我自己?」飒觉得自己要被什麽给冲昏头,他不应该给父母添麻烦,可是必须要说,必须要讲,因为那是自己真实的声音,这不就是大家所想要的诚实吗?「难道我不想跑影响了老师的考绩吗?影响了整个班的观感吗?那又怎麽样,那会b我的感受还要重要吗?」
张老师面红耳赤,好像想要讲什麽,却被全然堵住了而没有办法流泻的说出来。
「我不想要以後才来後悔为什麽没有遵循自己。」飒抬头挺x的说:「这样说好了,就算到最後我还是不得不上场跑,那我也会尽全力完成,只不过我会一辈子记得,有个老师把班上的利益放在学生前面。」
——「巩飒,你为什麽在这里?」
中午午休的时候,飒提着扫地用具,他艰难的走到三楼,而正出来外面洗手台换洗笔水的陈庭伟这麽问到。
飒有气无力的回答:「我在消过。」
「你迟到了吗,被记警告?」陈庭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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