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頔双手交握在膝上,保持了一会儿这个姿势,然后不带情绪地说:“因为我想未来某一天,你翻开这本画集,回想这次旅行,感受到的都是属于自己的美好。”

        画面完整,色彩合衬,没有破损,没有余憾。

        陈弦猜到了,鼻腔发涩:“你也是美好的一部分。为什么要把自己排除出去。”这太无私了,也太自私了。

        孟頔有理有据:“我是摄像机。拍照的人不会出现在照片里。”

        “你是个锤子摄像机。”她猛锤一下他胳膊。

        孟頔没有作势要躲,静静接下她的发泄。

        他用冷笑话调节气氛:“现在不是了,被人为破坏了。”

        陈弦狡辩:“我力气有那么大吗?”

        哪里没那么大。他胸腔的位置隐隐作痛。

        把画集交给她的那一刻,他就觉察到了,他所期待并有幸经历的魔法,可能真的要被收回了。

        这种认知如同内伤,钝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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