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四周骤暗,陈弦顿足,奇怪地东张西望:“怎么这么黑?”孟頔重咳一声。陈弦侧身看他。他判断:“走廊的感应灯好像坏了。”

        陈弦觉察到了,她倏地顿足,举高手机,拿强光唬他。男生顿步,抬手遮眼,他顷刻意识到她行为的缘由,脸微低,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冲动问出来的第一秒,她就后悔了,变得无措。

        “这个小区还行不行了,”陈弦打开手机电筒,一边探路,一边嫌弃地碎碎念:“密码锁坏,感应灯坏,还有什么是没坏的。”廊道逼仄,孟頔跟着她走,唇角微勾。有一秒钟,他下意识地想接:我们。但他克制着,没有开口。

        这种梦幻的感受持续到二人到家上楼。

        天。她以为在江岸骑行的时候已经足够失重,但现下更甚,江风是风,是流动的,但孟頔是焰火,这种心脏猛烈爆破的感觉,只有经历过才懂得。

        男生不假思索地上前一步,拥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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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感觉怎么样。”骑出去五米,她不自在地问。孟頔说:“还不错。”“你以前骑过这种车吗?”“没有。”

        到达房间的那段路,陈弦再不搭话,前方手电筒的光圈,也变得异常稳定。

        “我清单里有一项是找一个人陌生人拥抱,”——这是真的,可现在成了虚假的台阶和借口,陈弦感觉自己的声带在打颤:“突然觉得,临时改成拥抱孟頔也不错,当然你也不是陌生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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