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陈述:“主动说要参与的是你,但戒备心很重的也是你。”她晃了下风扇:“我只是看你也有些热。”
“我的问题。”孟頔说。“好啦,其实没什么。”陈弦不想表现得很计较,尽管那一刻,她有一丝受挫。
孟頔问:“这样行吗?”男生蓦地将脑袋倾靠过来,很近,近在眼前。
陈弦差点要后退一步。她突然明白了他刚刚的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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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弦哭笑不得。你确实很“狗”,比起想要被吹风,这个姿势更像是想要被摸头好吗。他蓬松的黑发怎么出了汗也有似有若无的香气。
最后她笑了出来,因为他笨拙真诚的示好,她露出珍贝样的上排牙:“起来。”算她求他。
孟頔直起上身。陈弦心有余悸:“你刚刚吓我一跳。”孟頔再次致歉:“我在想要怎么补救才能证明我是真心的。”陈弦说:“建议你回去睡个好觉,然后晚上继续加入我的行动。我想去江滩夜骑。那边好像可以租车。”孟頔:“好。”
各回各家后,陈弦将挎包挂上衣架,又将自己抛回沙发,心突突跳着,孟頔好可爱,完蛋了,她觉得孟頔好可爱,什么形容词都无关紧要,美丽,帅气,善良,大方,那都是标识,五彩斑斓地贴在对方身上。觉得可爱是真完蛋了,因为可爱不具体,透明状,可溶性极强,代表有一个人开始不经意渗透自己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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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是下午五点,她没觉得饿,但仍叫了份咖啡和贝果,取外卖回来路过2022时,她短暂地停了一下,留意门内动静,悄然无息,孟頔也许还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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