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祤宁不知道为什么脸有点烫,飞速心虚地移开视线。

        都说眼睛是灵魂的窗户,她现在却从周时聿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变态的灵魂。

        裴祤宁咳了声,继续道:“别说程致了,言归正传,我是很认真地告诉你,最近和我保持一点距离。”

        她甚至小心地暗示他,“不然可能会发生一些无法想象的后果。”

        周时聿:“……”

        说实话,周时聿不太理解裴祤宁口中的“过敏”

        他只能猜测,或许是因为和自己太熟,又发生了超出朋友之间的事,一时有些尴尬不能接受的原因。

        这样去想,似乎也能理解她的立场。

        周时聿这辈子没妥协过这么离谱的协议,虽然有些无语,但和裴祤宁的这场谈话,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

        至少他确定了两件事。

        第一,程致跟裴祤宁表白了,但裴祤宁暂时好像对他没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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