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很多话想问,可裴祤宁突然就不想跟这个人聊下去了。
裴祤宁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去怪他安排办公室的事,只是也说不清为什么,她好像——
裴祤宁肩膀蓦地塌下去,不知想着什么,又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头,坐正打起精神,努力不再被对面分散心思。
是周时聿。
裴祤宁顿了顿,故作很忙地说:“你先放这,待会我给他送过去。”
他跟孟泽怎么一个比一个敢给自己按身份。
“对我过敏,可能会发生无法想象的后果是吗。”周时聿重复了遍她在医院说的话。
“?”
以周时聿对裴祤宁的了解,不出意外,自己大概就是她手里那个咖啡杯。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衬衫,袖口半挽,安静地坐在那,有种莫名的距离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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