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垂下脑袋,整张脸埋到周时聿肩头,哇地一声哭出来:
周时聿脱掉衬衣,简单冲洗了下,找出吹风机,打算吹一吹再换上。
“你有。”
他什么都不知道。
“周时聿!你这个流氓!”
周时聿很清楚裴祤宁喝醉了。
裴祤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了,扒着卫生间的门,幽怨道:“我就知道你要走。”
裴祤宁头皮一麻,几乎是瞬间清醒。
“等会。”裴祤宁好像自己都不太相信似的,又揉了好几遍眼睛,自言自语,“我一定是喝出幻觉了。”
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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