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国外喝醉的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就算他要往外说，自己还可以打死不承认发生过。可现在在餐厅壁咚是宋沅沅亲眼所见，想抵赖都抵赖不掉。
“在哪。”
结束后换衣服的时候，裴祤宁问苏琦，“程致在哪个棚拍？”
“我不去你能拿我怎么办。”裴祤宁并不想被资本家剥削，自信道，“就算你告到爷爷那也是我占理。”
裴祤宁忽然怀疑，老王子会不会根本就是受不了周时聿的压榨才离开的。
裴祤宁心尖狠狠一颤。
裴祤宁正想着怎么委婉拒绝，手机忽然响起来。
“没别的意思，一顿便饭而已。”程致又解释。
采访无非就是那些大同小异的问题，裴祤宁都不用看林蔚给她准备的稿子，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回答。
裴祤宁走过去坐下问，“是约了客户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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