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未落,那双手常执长刀在北境杀得血流成河的手,从她裙下探上去,宣告一场甜蜜战争的开始。
第二天起床,除了腿间有点异样,一身清爽。
宁昭同推开窗,深x1了一口气,不免感叹,果然跟他俩b起来,玠光都算乖的。
酒酿带不走,昨晚已经分走了大半,还余下浅浅一块,正好煮了两碗J蛋甜汤。韩璟在收拾床单被褥,听她招呼,走到檐下来吃了这顿早饭。
“嗯,手艺没落下。”他夸道。
“这有什么手艺可言的?”宁昭同笑,“不过觅觅很喜欢这个,还得多给她加两勺糖。这口味也不知道随了谁,我们俩都不太Ai甜的,不过念念也。”
“要换牙了,也不能让她吃太多。”
“是,要注意一下了。”
他们少时相识,向来不讲食不言的规矩。三两句闲聊结束,她去洗碗,他继续整理东西。半个小时后,天边朝yAn暖烘烘地探了个头,手里的东西也差不多收拾完了。
把最后一点东西抱到马车上,宁昭同站在小院门口,心头突然蔓延开巨大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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