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君臣,”傅东君若有所思,“是不是难免有些伤感情。”
“我自觉起因不是这个……”她长长叹息,“感觉,我应当是做错了一些事,伤了他的心,但碍于面子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一直没有把彼此的心结解开……我无意识地铸了好多壳子,把自己裹在里面,也离他们越来越远。”
傅东君试探着问道:“现在呢?你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宁昭同回答得很快:“很好,特别好。”
他看着她。
她低声道:“正是因为,我察觉到我现在的心是鲜活的,才意识到,往日我面对他们的时候,是多Si气沉沉的模样。”
傅东君想抱住她,却觉得场合不太合适,他顿了顿,安慰道:“既然这样,就去补救补救吧。”
“我会尽力补救,但却没有信心能做好。师兄,上面太冷了,我无数次地T会到王权对我的异化,可是我依然端坐以上,挣不出来,”她闭了闭眼,忍住那点鼻腔的酸涩,“我真的有些害怕回去。我怕我一坐上去,一切都会一如既往。”
“不会的同同,相信自己,你已经足够成熟,并且保持着最敏锐的觉察,”傅东君认真地看着她,“秦汉之交的蜀地,百姓能过得这么丰裕,你一定做得特别好。”
“但我愧对我的家人,念念、觅觅,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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