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君含笑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个人。
“有什么好生气的,”她被m0得有点舒服,真像猫一样仰起脖子,要害暴露在空气中,“男的nV的都一样,到那时候我只能说一句祝福,不然你指望我来抢婚?”
他轻声笑骂:“盼着你说一句离不得我怎么就那么难呢。”
她闻言低笑一声,抱住他的腿,闭上眼:“不管怎么样,你幸福就好。”
他心头骤然软了一下。
颔首,正见傅东君笑着看他们,眼里是温软的光。
陈承平突然就觉得心里踏实了。
是,即便她千般承诺,他也很难信三言两语的长相厮守。而如今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她就躺在自己腿边,温顺地暴露出自己的要害。她的兄长、他的挚友也坐在一旁,和他们谈天说地,满脸诚恳的祝福。
这样,也够了吧。
不必再为未来焦虑,也不用再担心她的离开,就在这一刻,晚风和静,暮sE正好……这样,也就够了吧。
明日县里有表彰大会,宁昭同必然要列席,于是晚间提前和两人说好,不能再折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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