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舌尖咬在齿下,明目张胆的诱惑,他喉间咽了咽:“你别乱来啊,床都下不了还敢乱撩。”
她也不害羞:“你怎么一副h花大闺nV见到恶霸的样子。”
“我已经是宁老师的人了,不能犯错误,”陈承平一脸正经,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过你要是强迫我,我是不会反抗的。”
她实在没忍住,笑得直捶他的大腿。
晚饭吃完,傅东君还真过来了一趟,眼尖地瞅见聂郁锁骨上的痕迹,不由笑得暧昧,戳了一下陈承平:“我说什么来着,站咱们聂贵妃一票,服了吧?”
陈承平语重心长:“东君啊。”
傅东君一下子脊背上的毛都炸起来了:“你、你想说什么就说!别他妈套近乎!”
“老子用得着跟你套近乎?”陈承平哼哼两声,“我说,老子以前怎么教你的,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你就这么确定昨天老子没侍寝?”
“这用得着你教?老子哲学硕士,”傅东君解释完又狐疑地看他一眼,“可我看你也不怎么虚的样子。”
“?”
陈承平大怒:“怀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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