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很辛苦的,否则我怎么会看了一眼就把念念送走了,怀他可艰难了,一直吐到六个月,”她抱住聂郁的腿,闷闷不乐,“韩非没有孩子,宗室又都被排挤了,保守派眼看着韩国就要让我一个人做主,怎么会不急……骂得可难听了。可我自认什么都没做错,韩非走后我很快地稳住了局势,政事也井井有条——他们就是看不惯我是个nV人。”

        看她难掩低落,陈承平r0ur0u她的头:“男的就这样,看nV的爬到头上就急,基因里就不太行。”

        聂郁忍不住笑了一声,陈承平又连忙补充:“不过我们家你做主,所以我俩行。”

        她都听乐了,把腿一伸搭在他大腿上:“这可是你说的,家里事听我的。”

        “听你的听你的,”陈承平想了想,还进了一步,“家外面的事也只能听你的,我们现在两眼一m0黑,还得靠你掌舵。”

        “哎呀,那可不敢当。”

        “能有啥不敢当的,他们听我的,我听你的,四舍五入都听你的。”

        “你不要说这种话……”她都无奈了,坐起来看着陈承平,“你让他们听了怎么想,公私不分,他们还能服你?”

        “嘿,你还教训起我来了。”

        “那可没有,知道你在开玩笑,开得好,以后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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