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郁收紧了手臂,陈承平把杯子掖了掖,觉得有点冷:“然后他就不争了?”
“他本来是想着鱼Si网破的,他手里握着兵权,直接杀个血流成河也不是不行,”她顿了顿,“但是韩国国力在七国本来就垫底,如果内乱再起,估计周围的国家都要意动了。最后是韩国当时的太后跪下来求他,愿意以禁军兵权相付,求他大局为重。”
聂郁低声:“他同意了吗?”
“嗯,他是荀卿的Ai徒,自然也是有一脉仁心的,总不能真看着境外的铁蹄踏破自己的山河子民,虽然他并不愿意这么自诩……”她轻轻叹出一口气,“他心灰意冷,也不想再争。韩璟一个外国人,没有根基却很有才华,自己还对他有救命之恩,正好帮他握着禁军,保他余生安宁。”
禁军,护卫王畿之地,这是王室卧榻之畔的猛虎,足以成为钝刀子割r0U的毕生折磨。
陈承平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显然不缺乏政治敏锐,点点头:“很完美的制衡了。”
“王室不会善罢甘休吧?”聂郁问。
“对,刀子悬在头顶,谁都受不了。王室忍了几年,最后选择了联姻的路,想把长公主嫁给韩璟,以破坏他们的联盟。”
“成功了吗?”陈承平问。
要是成功了,这人就是个二婚的,那在争宠上就不足为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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