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平把心放回肚子里,同时不忘压着自己的得意洋洋,得便宜卖乖一波:“说什么呢,当我是螃蟹呢,还横着走。”
这下雷众也忍不住了,十分放肆地踹了指挥官一脚,笑骂一声。
上午简单定下计划,吃过午饭,聂郁开始教宁昭同刷马。
这一教起来他发现她竟然是会刷马的,不由问道:“很熟练啊,以前养过马吗?”
“嗯,一匹白sE的蒙古母马,背上有一块梅子形状的杂毛,所以管它叫‘梅子’,”她笑着r0u了r0u马的脑袋,马也亲近她,轻轻低头蹭她,“也是快二十岁的老马了。配过两回种,生了三只,不过颜sE都没有它们妈妈好看。”
“现在托人照顾着吗?”
“对,不过大部分时候散养在后山上,它天天溜溜达达的,快活得很。”
“……后山,”聂郁有点发愣,“家里有山。”
宁昭同低笑一声:“没想到吧。”
“那得多大啊。我去看过苏州的园林,那种院子也称不上山吧,”他是真有点惊讶了,“同同,你家多少人啊?”
“后g0ng佳丽三千人——”她眉梢一挑,在他唇角偷亲一下,“不过三千宠Ai都在你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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