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能张嘴了什么时候再说。”宁昭同撂下一句回身就走,利落得老大都看愣了。

        她脱鞋上了檐,很是悠闲地往摇椅里一窝,旁边人端上一个硕大的竹盏,上面堆满了水果,估计是井里放过的,瞧着还冰丝丝的冒气。

        老大咽了口唾沫,可惜唾沫都稠了,差点儿没吞下去。

        她惬意地眯起眼,用叉子把荔枝r0U塞进嘴里:“来蜀地也有一点好,多少年没这么吃过鲜荔枝了。唔,好甜。”

        “我的呢?”陈承平凑过头来。

        她看了看盏里剩下的,很是心痛地分了他半颗:“就知道吃,也不知道剥点儿放着。”

        清甜的果r0U入口,陈承平很是满足地眯了眼,都没对她的指责有意见,只是道:“再来一个。”

        “不给了!”

        “别那么小气,晚上给你剥一盘子。”

        “哪儿来的一盘。今年荔枝本来就到收尾的时候了,郁郁包圆那一背篓你们吃得没剩几个,现在方圆三十里买都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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