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郁见状笑道:“看来睡得挺好。给你留了热水,我给你拎过来。”
她懵懵懂懂地点头,r0u了r0u鼻子:“谢谢你,结束了啊。”
这幅样子实在有点可Ai,本来想呛一句别惯着她的傅东君都没忍住心头发软,笑:“那领头的已经捆在院子里晒蔫儿了,你什么时候去审一审?也让我观摩观摩。”
“你又听不懂现在的话,”她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哈欠,出门正碰上陈承平,“啊,辛苦了,我——嗯?”
宁昭同愣了。
院子里齐齐跪着四五十个面sE萎靡的当地人,看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陈承平眉头一蹙:“鞋呢?”
她低头,看见一双赤脚:“哦,没穿……我鞋呢?”她抬起脸,有点不解。
陈承平看向拎水过来的聂郁。
聂郁认命,把毛巾香皂牙刷拿过来放好,然后解了围裙回房间找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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