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岁数小?”陈承平挑起眉头,“咱们算算啊,宁昭同二十九,现在这个”
“打住!”她大怒,“再提这茬就滚出去!”
&厉内荏的。
陈承平心头发软,笑得不行,跟聂郁对视一眼:“你看,横得跟什么一样,我就说不能惯着。”
“你说什么?”她挑眉。
“我说宁老师那么辛苦养家,得多惯着。”陈参谋长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还想呛一句,聂郁笑着指了指她的碗:“快吃,要凉了。”
她只好憋屈地开始吃刀削面,不时还投来一个委屈的眼神。
研究了半晌,傅东君确定音都还b较准,也没问聂郁要拨片,指尖清扫,浪漫的旋律静静地流淌出来。
是那首最经典的法国香颂,玫瑰人生。
众人在旋律出来的一瞬间起哄了一下,接着便安安静静地开始听这个漂亮的男人在公元两百多年弹唱一支法兰西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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