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太疼,肚子疼,”在傅东君面前她不用端着,苦着一张小脸缩回被子里,“这天气来月经难受Si我了。”
傅东君恍然,又忙问:“那没有卫生巾怎么办?”
“现在的妇nV都用月事带,一条带子像内K一样拴腰上,用草木灰x1收经血,”宁昭同叹了口气,“闷得要命,我K子都不想穿。”
他轻笑一声:“还有几天?”
“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她抬头盯着天花板,“最后一天还在痛经,这日子能不能过了。”
“要不要吃止疼片?”
“不吃,浪费。”
“用得上就不能算浪费,这东西也有保质期的。”
“哥——”宁昭同长声唤道,坐起来,示意他过来。傅东君坐到榻边,正要吐槽一下这床也太矮了,却被她实实地扑进怀里。
“……同同。”傅东君一时为她这少有的热情颇有些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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