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退开半步,把剪刀递给她,她却摆了摆手,探向他的手腕。
他怀里有枪,不易于人已经成了肌r0U记忆,肌r0U崩得紧紧的,估计没几个人都拉不开。搓了搓指腹沾上的g涸血痂,她俯身附到他耳边,低声唤道:“聂郁,松下手,我给你处理伤口。”
医师听不懂这位阿姑在说什么,却提醒道:“他伤势太重,神志定然是不清明的,还是将衣物剪开吧。”
宁昭同摇头,手试探着掰他的拇指:“聂郁,松一下手。”
“松一下手,把枪放下来,我要给你处理伤口。”
“聂郁,我是宁昭同,乖,把手松开好不好……”
医师摇摇头,准备回身去寻师父想办法,却见得她的手腕突然被握住。
抬头,原本沉沉昏迷的病人紧盯着她,神情严厉到几近肃杀。
“郁郁……”她也怔了片刻,一瞬又缓下眉目,温声道,“我们现在在医馆,你的伤需要处理一下,我帮你把枪放到腿边,你伸手就能拿到。”
医馆,伤口,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