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冽能清晰看出来，她不大欢迎他。
这个念头从脑海中游走而过，程冽反而在那里站定了。他淡淡说：“江太太说你最近都在亲戚家里住，她提供了地址给我，并要求我继续每晚给你补课。”
江惜震惊地睁大了眼。
这样也行？
程冽盯着她精致的五官顿了顿。
他发现这个面无表情的少女，脸上的表情好像要丰富了那么一点了。
这时候楼下隐隐约约传来了重重关门的声音。
倒是省事了。
江惜：？
他们也离不开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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