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淼淼读着信,越读越激动,仿佛看见了他们在深市打拼时波澜壮阔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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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听取了郝四道的建议,陆陆续续地低价收购虫饲料。郝四道那边卖风扇给他挣了三万元,他找亲戚朋友求来了伍万元,加上家里支持的十万元,凑够二十万。
十月初,他把虫原料亲自运到了港城,找到了港城第二大的虫鸟饲料工厂,成本价10元一斤的虫原料以19元一斤收购,这一趟他挣了十八万元。扣除人工成本跟折损净利润还有十五万。
他自然是对郝四道感激不尽,刘庆在港城搜刮了一些新鲜的玩意儿带回大陆打算送给这一趟帮助过他的贵人。他送了郝四道一部价值上千港元的随身听。
他的小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随身听要送给郝四道?”
刘庆自己都舍不得用那么贵的东西。
彼时,郝四道还是寄住在他们工厂一个穷光蛋,带着一群跟他一样穷的兄弟踩着单车,大街小巷地卖一款不知名的电风扇。
刘庆笑眯眯地说:“对!就是给他。”
他们都不知道郝四道才是他的财神爷,别说上千块的随身听,就是上万块的东西送给他也值得。没有他,家里支持再多的钱也没用,刘庆还是对生意一窍不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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