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收声不提了。听了他的话的老孙家人心里也升起淡淡的鄙夷。孙淼淼是长得太漂亮了,从小就生得一张狐狸相,还被赵巧莲带坏了。放着好好的城里两千块的天价彩礼不要,昏了头去跟了一个二流子。

        每桌都配一包劳动牌香烟,门口放着一缸米酒随便客人倒。

        下杏村的人很久没有吃过那么好的宴席,规格都比得上城里条件殷实的人家的喜酒,足可见杜秋雅真的攀上了大户,孙达家以后要享福喽。

        “她敢?看我不撕了她!”万红英沉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三块钱,扔给老四媳妇:“让她滚进来,今天厨房活多,给她找点活干。”

        杜秋雅吃完了饭,笑着表示大家先吃,她去屋里跟同龄人交流。她远远地看见了夹在人群之中灰头土脸的赵巧莲,关心地问:“二嫂,今天怎么不见淼淼?”

        老大媳妇口中的“亲家”是孙秋丫的亲生母亲。

        半年没下地干过农活,她的皮肤都白了不少。孙秋丫现在改回了亲生父母的姓,叫杜秋雅,名字跟以前一样的念法,可是却有种说不出的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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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孙家的人在村口迎着她们,簇拥着她们一路走到老孙家。村里的大人小孩都稀罕地盯着俩人看,像是看稀有动物似的。

        耗费之多,让赵巧莲瞠目结舌,哪怕几个媳妇结婚时老孙家都没摆过那么丰盛的肉菜。做这顿酒席随便一样肉菜的耗费,都能给淼淼舒舒服服地养病,这叫没钱?

        她越想越心越沉,坐在客人席位上,手上一点活都不沾,心不在焉地跟村里人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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