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四道握着孙淼淼的手,“吃不完也不要紧,以后你剩的饭我都吃。”
他眼里那股劲像是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充满了侵略性。
周围起了一阵哄笑,“你什么眼神?人家是情哥哥,好得蜜里调油跟新婚似的,你想做媒都来晚啦!”
有个老人见了郝四道的食量很是欣赏,他跟孙淼淼说,“你好好跟着这个后生,没错的!他饭量大,吃得多身板才强壮。我们老了才知道身体好有多重要。”
孙淼淼脸色通红地看着头顶的吊瓶,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郝四道听得心花怒放,他从兜里掏出了几颗糖,喜滋滋地递给大伙:“吃块喜糖,我老婆脸皮薄经不住调侃,我谢谢大家。”
孙淼淼看了一眼,郝四道发给大家的是沪市的大白兔奶糖,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这种奶糖又香又甜,奶味十足,深受小孩的喜欢,价格很昂贵。
除了那个拉媒的阿姨没给,其他人都拿到了一颗奶糖。
郝四道走了一圈,看见自家媳妇抬头看着他,他蹲了下来挠了挠她的手掌。他粗粝的拇指挠得孙淼淼耳根微红,“别急,剩下的都是你的。你的全在这——”
桀骜的青年露出一丝笑,笑容灿烂得恍若冬天的阳光,耀眼却不刺目。他抓着她的手伸进自己另一边裤子的口袋,想把一抓硬糖送进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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