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故事慢条斯理地讲了一个下午,像旧胶卷一样徐徐地把往事的画卷展开。

        一阵清风吹进屋子,老人手里捧着的旧票根哗哗作响,花花绿绿的旧票券散落了一地。

        要是能回到过去就好啦,说什么也得好好对待郝四道,好好抱紧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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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风轻轻地吹着田野,稻田翻起阵阵金色波浪,谷杆被饱满的穗子压得含羞地低下头。

        郝四道正在放牛,他的耳朵挂着一溜草,晒着熹微的阳光昏昏欲睡,他把锚插到湿软的泥土里,就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青青的深山之中,竖立着一个墓碑。几名僧人在念往生咒,而自己跪在墓碑前亲手点上香。刚过而立之年的他面容多了几分沧桑,穿着一身黑色,胸间配着一朵白花,目光冷淡又哀痛。

        他看着“他”年复一年地去山上祭拜。那人越来越老,老得爬不动山,于是他在山上开了一座缆车。他亲手带来了她最喜欢的桂花酒酿,枯枝般的大掌拂过她的墓碑,轻轻擦拭掉碑上的尘霜。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天不怕地不怕的郝四道,却是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后怕的滋味。他借了大队的拖拉机,用的速度把孙淼淼送去了医院。

        他伸手摸了摸墓碑上的她。碑前的他垂垂老矣,墓碑上照片里的女孩却青春正好,青涩的面容透出几分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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