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丞骤然惊醒,猛然坐起身。
梦里惊人的热度彷佛延续到现实,心脏剧烈跳动着,他看了空荡荡的租屋处一眼,确定只有自己一个人,才缩起身子,狼狈地喘气。
下腹聚积着惊人的热度。
即使四下无人,仍让林晏丞红了脸,用手抹了抹发烫的面颊。
他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怀疑,总觉得喝醉那晚,在温育维的公寓里发生过什麽。
从那一天开始他不再作疼痛的恶梦。
办公室的流言总像空调运转似的,扩散得无声无息。林晏丞坐在位置上都没有听到人在他面前讨论,到了隔天中午,大家却都知道了他八成会走人。而前一天找他谈的主管,下午就来问他答覆,彷佛其实早已定案。
林晏丞接受了新职务。
对此,温育维没有表示任何意见,只是吩咐其他同事跟他确认手头的工作交接,还有在後来几次的部门会议时,都没有叫上他。
一开始他对这种被落下了的感觉很不能适应,尤其另一头办公室没有空位,他的办公位置依然暂时保留原样,也就是温育维的部门这一桌,让他头几天都觉得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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