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解释,只是把能带走的东西都包起来,望了望天色,心情极差,「咱们得快一些,要在天黑前找到落脚处。」
一路上,心照不宣,两人都不再提起这件事情。
沈异生以为离开是要断了这些干系,因此虽然有太多疑问,却怕惹得对方厌烦而问不出口。他看得出来沈惑弦不愿谈论这事,再加上自己替对方找的藉口──毕竟他从没亲眼见到余明口中的肮脏事,沈惑弦身上又是一股乾净的气息,像贵公子一般,完全无法想像那幅样貌。
花妖则是心生烦躁,暗自想着下回得挑选还未娶妻的男子,才不会又多生事端。
出了镇外,走上林中官道,花妖配合着他的脚程,缓慢前行,走了三四日了,还没见到一间客舍。
虽然在外头餐风露宿,三餐都只有乾粮配水,白日赶路时,从树叶间照下来的阳光,可以把人晒伤,身上永远湿答答的流着汗。沈异生却不觉辛苦,甚至很喜欢这般,只有两人相依为命的时刻。
花妖也发现了他的小心思,捏了捏他的脸:「每天给虫子咬,吃硬梆梆的饼子,怎地还这麽开心。」
……因为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快乐。
他摇摇头,没有说出口。
水声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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