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来与沈异生日夜相对,他不敢像待其他男人般,对沈异生使出诸般惑人手段。对方也一贯温和有礼,再表现得如何与他亲密,不过是作为友谊知交。
经过方才那番坦承,沈异生已经知道他是妖物,也没有恼怒他擅作主张的那副身躯。
明明应当是万般设想中最好的结果了──
沈惑弦终是慢慢的凑上前去,轻轻吻了吻青年的嘴角。
……我怎麽舍得。
他小声说。
滴答……
滴答……
地上满是大大小小的血漥。
空气中也飘满血雾,滴答滴答声,全是从上方掉落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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