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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惯於让人索取,被动接纳,勾一勾手指就有大把男人前仆後继上前,从未有过这般古怪的时刻──怔愣间,他听到沈异生说:「哥哥,我喜欢你。」

        是了。沈惑弦眉眼舒开,自觉找到了答案。於是他也轻快的说:「我也喜欢你。」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最喜欢。」

        沈异生笑了:「我也是最喜欢。」

        他们抵足而眠,沈异生絮絮叨叨说着今日医馆发生的事情。提到坐在前台看着药柜,却意外睡着被江秉喊醒後,沈异生有些局促,不好意思道:「也不知是什麽缘故,总是发懒,看来得多找些时间锻链锻链身体。」

        自从道人走後,沈异生虽然嘴里说着不学道法,闲暇之余却依旧会打坐练功。只是这年洪水泛滥成灾,淹死诸多活物,待水势退去後,岸边疫病流行,各处医馆都应接不暇,元亨医馆自然也是。沈异生和江秉忙得脚不沾地,一来一去间,功夫便落下了。

        沈惑弦沉默了下来。

        没注意到他神色有异,沈异生已经将话题带到了隔壁李奶奶养的鸭子逃跑被抓回来,嘎嘎乱叫,掉了一地鸭毛。

        翌日,沈异生刚睁开眼睛就闻到淡淡的米粥香气,榻边人已经先他一步起身。发觉他醒来,沈惑弦拿来沾湿的布巾予他擦脸,又端来清水洗漱。

        沈异生接了过去:「多谢哥哥。」

        沈惑弦坐到床沿,摸摸他的脑袋,「米粥烫口,仔细注意着些,别烫着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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