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没说完,贺流川已经拎来了家用医疗箱。
陆湫湫短暂地疑惑了一下,贺流川怎么那么JiNg准地找到了她房间里的医箱?仿佛对她房间的陈列烂熟于心……连陆向野都做不到这样。
疑心是巧合,所以陆湫湫没吱声。
贺流川耐心地为她膝盖的擦伤消了毒,涂了碘伏,这才离去。
离去前,还跟陆湫湫说晚饭会让佣人端上来。
事无巨细。
不知怎的,陆湫湫觉得不自在极了。
她习惯了和贺流川针锋相对,今天却意外得了他的帮助,这让她连往常那些刺耳的话都说不出来,可她又抗拒着贺流川的好,她不可能屈服于他的,只要他还在陆家一天,他们就不可能和谐共处。
这是她的执念。
深夜,整座陆宅都陷入了沉睡中。
穿着浴袍的男人立在窗前,黑眸静静望着窗外,似在沉思,又像只是在走神。只要目光稍微往下,就能看见他并不沉静的下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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