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陆湫湫挽了下耳边的发，含糊其辞，“刚刚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
陆向野没说话，陆湫湫以为他不会再问，没料到他突然伸出手，指腹搭在她的下颌，缓缓上抬，充满冷质感的低沉嗓音道：“张嘴，我看看。”
“哦。”
陆湫湫乖乖地张开嘴。
夜里光线较暗，陆向野俯下身，凑近了才看清楚她舌头上的伤势，的确有个细微的咬痕，颜sE殷红，似乎还缠着血丝。
被他这样一丝不苟地端详舌头，陆湫湫有点不自在地别开眼。
手不自觉往后藏，别扭地攥住衣摆。
“疼吗？”
如同能感同身受她的疼痛，陆向野说这话时蹙起了眉峰，长长的睫翼微微颤动，像是翩跹轻盈的蝴蝶，语气是独属于她的温柔。
仿佛这几天的隔阂只是陆湫湫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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