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二
&0来得太过激烈,李晚镜仰起脖子不住地叫着,手指来回挠着身下的床单,床单被他挠出了深深的痕迹。
我紧紧地抱着他,感受着这副被我0的身T。
这种感觉很奇妙,无论是李晚镜还是陆白月,亦或者风元香,只要是他者在我的身下被送上0的感觉总是很奇妙,但我说不清这是什么?是满足感,还是别的什么。
李晚镜0后,腰无力地塌了下去,埋在我身T里的男根明显没那么y了,它颤动着,如一只被欺负得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他仍然在剧烈地喘息,浑身泛红,眼神涣散,我唤了他好几声,他都毫无反应,好像被c傻了。
可能是禁yu了太久,他的身T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适应这种直接被0的快感。
当然,也可能是刚刚C得太狠了,他正在SJiNg时我也没有放过他,反而大力地cH0U送,那一刻他叫得简直像丢了魂,要是有人听见,指定以为我在强J他。
但这种伴随0的苛责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他也颇有在我0时故意加强刺激的恶趣味,所以我很难把这一刻脆弱的李晚镜和过去那个对xa索求无度,总在1上压我一头的人联系起来。
我r0u着他失神的小脸:“侍奉人的功夫进步了,身子倒是不行了……”
李晚镜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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