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月让白灵马上离开,他说,此处血气过盛,白灵年纪尚小,不能受影响。
……只是血而已,谁身上没有呢?他对白灵的保护似乎过了头。
院子里只剩我们二人,陆白月望着空气里似乎能显出形状的血气,始终一言不发,脸上蒙着一层Y翳,让我也难以开口。
太yAn逐渐升高,日光也渐渐强烈起来,脚下的影子越来越短。
终于,石门打开了,师父吹着自己的白胡子走出来,用一块方巾擦着满是鲜血的手,抬头见我二人站在柱子边盯着他。
他受宠若惊:“你俩这是打算转职当师父的门神吗?”
“师父,他……”
“他没事了,想看就进去看看吧。”
我有些担忧地走了进去,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屋内的血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多,只有床榻、地板和帘帐上沾了一些。
李晚镜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件长衣,双目紧闭,似乎还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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