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花丛里对我笑的人,坐在婚椅上对我笑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你我都好好活着不好吗?!”我咬着牙:“为什么非要这样?!你这样做又有谁能快乐?!”
他还在笑:“好好活着?林微雨,这些年来,我每一天都过得生不如Si,你还让我好好活着,哈哈哈哈……”
他的笑让我浑身发冷,心还在痛,他的情感一点一点随着发丝传进来,我根本无法阻止。
二百三十七
我的心剧烈地发颤发疼,李晚镜的痛苦作为灵力的一部分被我捕捉到后,我实在无法忽视这种激烈的情绪带给我的影响。
像狂风骤雨,又像刀子,一下一下,无情地割伤着我的心。
我盯着他,尽量让自己摆脱他的影响,慢慢冷静下来:“你想杀我,可以。但是你拿着武器杀一个手无寸铁之人,不觉得很卑劣吗?!”
他冷笑:“杀人本就卑劣,讲公平还叫杀人吗?”
我也跟着他笑了:“一夜夫妻百日恩,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能给点特殊优待?”
他愣住了,在这种时刻,我竟能说出了这种轻浮又随意的话,嘴角还挂着笑,在夜sE的映衬里,显得诡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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